尽管华兹华斯的诗歌语言质朴无华,但其中不乏悖论。
华兹华斯、维特根斯坦等哲人的身影,就像古径上的偶遇和同行者,不时出现又隐去,从而散发一种形而上的哲理气息。
与大多数浪漫主义诗人一样,华兹华斯和雪莱都咏赞大自然,讴歌自然界的山水风景来表达对自然的挚爱。
但透纳并不像华兹华斯那样惧怕机械时代的来临,而是融合了必然性和进步的全面观点,欣然接受了这个时代。
辜鸿铭在西方文学家中喜欢引述华兹华斯,在中国文论家中比较欣赏袁枚,但对这两个文学家的某些持论都十分不以为然,因为他们都在一定意义上注重文学形式,贬抑文学道德本体内涵的价值,这样的观念无论如何难以为辜鸿铭所接受。
坎布里亚郡为华兹华斯提供了灵感。本站整理
关于“想象与幻想”的诗论,华兹华斯侧重情感的直呈,柯勒律治表现出理性的显现。
但是到了19世纪的某个时候,当我们从华兹华斯的水仙花转向波德莱尔的恶之花之时,更多的艺术家开始把快乐看成是乏味的,虚假的,甚至是令人厌倦的事物。
我们从华兹华斯的黄水仙花走到了波德莱尔的恶之花。
然而谈论任何艺术家都不应局限在某一时代,这是危险的,你可能会想到爱尔兰复活节起义时期的叶芝,或者法国大革命时期的华兹华斯,对吧?
艺术家的智慧是谦卑的智慧,是面对超我之物的谦卑,是华兹华斯笔下的被动的聪悟。